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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芳與王婧瑩姑嫂兩人和王旭東3P亂倫的事情,在過完年王婧瑩返回台北後沒多久王正明與王正倫兄弟倆就知道了,而且是陳筱芳自己主動告訴他們。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藏得秘密的女人,尤其是在跟小叔與小姑與丈夫群交亂倫後,更是覺得夫妻之間與其這樣子爾虞我詐的各自偷情,還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對方能夠接受的話就一起玩,不能接受的話就各玩各的,反正是他們兄妹三人先亂倫近親相姦後才把她拖下水的,責任不該由她來背。
對此,王正明與王正倫倒是沒多說些什麼,對王正明來說,他這個當哥哥的早就已經把自己老婆給親弟弟幹過好幾次了,現在讓姪子也來嘗嘗妻子的滋味,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身為王旭東父親的王正倫也只淡淡地說:「恁歡喜就好!」,人的道德觀念一但出現破口,很快地就會整個潰堤,再也沒有任何的底線可以約束!
從陳筱芳口中得知爸爸跟大伯這樣的態度,王旭東簡直是樂翻天了!畢竟青春期正是男人性慾最旺盛的時候,幾乎每個男孩子在這個時期都整天一支癢癢的只想要找洞鑽而不可得,而他卻可以繼續幹伯母與姑姑,這對他來說簡直比中了樂透頭彩還高興,肉棒瞬間迅速充血硬了起來,急不可耐地立即立即將陳筱芳一把推倒在床上,並撲了上去整個人壓在陳筱芳的身上亂吻亂摸,想將她的衣服都脫光後就地正法。
但陳筱芳卻一把將他推開說:「創啥貨啊?莫亂來,我佮你講正經代誌,坐予好(你幹什麼啊?別亂來,我跟你說正經事,給我坐好)!」
見到伯母要生氣了,王旭東只好按捺住滿腔的慾火在椅子上乖乖的坐好,看他一副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害怕被處罰惶惶不安的表情,陳筱芳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但她仍正色地說:「你想欲愛,阿姆絕對會予你,不過這款代誌絕對袂當予別人知影,包括恁阿姐佮曼莉,你會當答應我否(你想要,伯母絕對會給你,不過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包括你姊姊跟曼莉,你能夠答應我嗎)?」
王旭東鄭重地點了點頭,陳筱芳滿意地笑了一下後又說:「另外,你絕對袂當對恁阿姐佮曼莉做這款代誌,你會當答應我否(另外,你絕對不能對你姊姊跟曼莉做這種事情,你能夠答應我嗎)?」
王旭東又鄭重地點了點頭,陳筱芳這才開心的說:「真乖,今仔日是情人節,阿姆盈暗(今晚)就做你的情人,今馬就好好矣予你爽一下(現在就好讓你爽一下)!」
說完,她果真蹲在王旭東的兩腿間將他牛仔褲的拉鍊拉開,掏出生氣蓬勃青筋暴露的年輕肉棒溫柔地套弄著,王旭東被她擼得直喘著氣呻吟說:「哦…阿姆…真正有夠爽矣…」
這樣的反應無異於是最大的讚美,讓陳筱芳不禁開心得笑盈盈說:「紲落來,會閣較爽喔(接下來,會更爽喔)!」
說著她就張開嘴巴將王旭東已經滲出黏液的龜頭一口含住,並用舌尖輕輕逗弄著敏感的尿道口,王旭東彷彿被人踩到腳趾頭一搬渾身顫抖了一下並發出:「嘶…」的一聲。
陳筱芳瞟了他一眼,只見他眉頭緊蹙雌牙裂嘴的表情看起來似乎非常痛苦又似乎爽到了極點,於是再接再厲地將肉棒整根含入口中直到咽喉才停了下來,喉腔那柔軟滑嫩的觸感將王旭東的肉棒刺激得跳了幾下,差點就當場射了出來,所幸陳筱芳只讓肉棒停留在咽喉幾秒就將它吐了出來,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龜頭,微微的痛感又硬生生的將王旭東想要射精的衝動給壓了下去,這略帶些許凌虐的口交,逗得王旭東渾身血脈賁張焦躁不已,忍不住呻吟說:「阿姆…我感覺有夠艱苦矣…我想欲姦妳的膣屄…」
陳筱芳得意地媚笑說:「少年人就是急性,小心食緊挵(撞)破碗!」
雖然她嘴巴這麼說,但還是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得乾乾淨淨,分開雙腿正準備要跨騎到王旭東的身上,王旭東卻說:「阿姆,妳去眠床倒矣,換我來姦妳。」
陳筱芳先是一愣,繼而才想到,每一次跟王旭東做愛她跟王婧瑩都是採取女上男下的方式在肏幹,到目前為止王旭東都不曾採取主動的攻勢,形同是她們兩個熟女的情趣娃娃,這對於已經轉大人的王旭東來說,不但有失男子氣概玩久了更會膩,無怪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因此她笑了笑說:「好吧,這改(次)換你來。」,就在床上仰躺下來張開雙腿,王旭東興奮地將他身上的衣物迅速脫光,跨到床上正握著肉棒想要直接一桿進洞,卻見從肥美的肉穴中正緩緩流出了透明的花蜜,立即二話不說撲了上去嘴巴對準陳筱的芳熟鮑狂吸猛舔,將她殺個措手不及,只能閉著眼睛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享受著姪子的口舌服務,卻又心口不一的喃喃自語:「嗯哼…我拄仔放過尿,猶未洗身軀,你也敢食喔…」
王旭東舔了舔嘴角亮晶晶的淫水下流地笑說:「我上(最)愛阿姆,就算阿姆這馬(現在)放尿出來,我也全部攏飲落去(都喝下去)!」
這一番話逗得陳筱芳心花怒放,口中卻罵說:「變態!毋(不)過,阿姆聽了蓋(非常)歡喜,總算無白惜(疼愛)你!過來遮(這裡),阿姆想欲唚(親吻)…」
王旭東立即伏下身來與她親吻,肉棒也順勢對準早已被舔得濕淋淋的水濂洞幹了進去,將陳筱芳幹得大聲淫叫:「啊…有夠爽!」,還自下而上雙手將他環抱,兩條腿緊緊地勾住他的腰,隨著每一次的肏幹幫他使勁,恨不得王旭東的肉棒能夠將她整個人戳穿。
而王旭東也沒讓她失望,挺著沾滿濕滑淫液而更顯得邪惡下流的肉棒對著淫穴猛戳狠幹,每一次的抽插都從陰道內擠出些許淫水來,如此肏幹了數百下後兩人的性器都變得黏糊糊一片狼藉,而床單更是濕了一大片,陳筱芳被幹得滿面紅霞艷若桃李地呻吟說:「哎喲,你安怎變甲遮爾厲害?阿姆強欲予你姦死矣(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伯母快被你幹死了)…啊…啊…啊…有夠爽矣…」
王旭東得意地笑說:「這攏是阿姆教了好,我才越來越勇,我上愛阿姆了,我欲姦阿姆一世人(一輩子)…」
說完,他果真死命地「啪啪啪…」又一輪猛幹,每一次都將毫不保留地肉棒捅到底直抵花心,連他的兩顆睪丸都像是在幫忙壯聲勢般拍打在陳筱芳濕淋淋的會陰上,搞得水花四濺像是下大雨一般,真得是名符其實的「霪雨霏霏」,而陳筱芳更是被他幹得翻白眼像是快斷了氣,口中卻呼天搶地得狂叫:「啊…啊…我欲爽死了…啊…啊…」
忽然,王旭東感到龜頭一熱,大量的淫水如泉水般從兩人性氣交合的縫隙狂噴而出,原來陳筱芳居然就這樣被他幹到潮吹了!
這讓王旭東一股優越感瞬間陡升,然而眼前陳筱芳被他幹到幾近崩潰的淫亂狂態,卻比任何事物都更催情,讓他很快的就把持不住,將暴脹到了極限的肉棒狠狠地一頂,濃精有如強力水柱般一股股地瘋狂噴射而出,將陳筱芳射得渾身不住興奮顫抖,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來承受著親姪子的熱情滋潤,兩人恥骨像是在接吻一樣緊緊相抵不住不住廝磨,直到王旭東將最後一滴精液都灌注進她的子宮後,才雙雙力竭交疊再一起汗水淋漓的喘著氣。
這一場驚天動地的亂倫性愛總算是結束了,剛才有如風暴過境一樣的房間再度平息下來,在深夜裡只聽得到王旭東與陳筱芳這兩個剛享受過性高潮的男女交頸而眠所發出的滿足鼾聲,在激情過後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祥和平靜,唯一無法平靜下來的是剛才躲在門外偷窺目睹整個過程的王曼莉!
她將剛才被她偷開了一道門縫的王旭東房間門輕輕地關上,輕手輕腳地走下了樓,雖然客廳只開著小夜燈昏暗不明,但她卻沒有打開大燈就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
幾天前,她無意間發現堂哥跟媽媽兩人的舉動似乎不太尋常,雖然自從嬸嬸和叔叔離異後,媽媽代替嬸嬸照顧堂姊與堂哥姊弟倆後,堂哥就一直都很黏她的媽媽,但並不像這陣子那麼親密,讓她感到怪怪的。
雖然她也說不出究竟是哪裡怪,只是覺得堂哥自從除夕夜跟大伯一同來跟他們圍爐吃年夜飯後,就變得很愛到他們家,而且還像今天晚上這樣動不動就留下來過夜,而他和媽媽的肢體接觸時也親密得有失分際,於是她就一直暗中觀察著他們倆,終於在前天發現了他們兩人居然在暗地裡通姦,讓她深受震撼!
而今天更讓她震驚的是:媽媽居然是曾跟姑姑一起和堂哥亂倫,還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她爸爸,而爸爸竟不以為意,同意他們繼續這樣玩下去,同時爸爸跟叔叔居然也早就和姑姑與媽媽一起玩亂倫4P,只有她跟堂姊王曼青仍被蒙在鼓裡!
越想她的心就越亂而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她打開酒櫃的玻璃門從裡面拿出了一瓶XO斟了一杯,獨自一個人屈膝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喝著,希望能夠藉由酒精來撫平內心的不安。
忽然,客廳的吊燈被人「啪!」的一聲打開,讓原本已經習慣黑暗的王曼莉不禁皺起眉頭趕緊用手遮住臉,只聽到她的父親王正明驚訝的問:「曼莉,遮呢暗矣,妳按怎猶未睏?竟然閣飲厚酒喔(這麼晚了,妳怎麼還沒睡?竟然還喝烈酒喔)?」
大約過了幾秒後王曼莉的眼睛已經調適了過來才趕緊坐正說:「是啊,我睏袂去(睡不著),就起來飲酒矣,你嘛(也)是睏袂去喔?」
王正明拔開XO的瓶塞給自己斟了一杯在與她斜對角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啜了一口酒笑說:「我已經睏一醒(睡一覺)起來矣,想欲揣人開講毋過逐家攏睏矣,所以就落來樓跤想欲飲一杯,無想著妳已經佇遮飲矣(想找人聊天不過大家都已經睡了,所以就下樓來想喝一杯,沒想到妳已經在這邊喝了)。」
王曼莉也喝了一口酒,假裝若無其事的笑說:「若是阿母閣醒矣,就會當陪你飲酒開講矣,毋過,伊已經佮旭東作伙睏矣(如果媽媽還醒著,就可以陪你喝酒聊天了,不過,她已經跟旭東一起睡了)。」
這乍聽之下似乎平淡無奇的一句話,卻讓王正明有如挨了一記悶棍般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默默地將杯中的酒一口乾了後才緩緩的說:「妳攏知影矣(都知道了)?」
王曼莉也將她杯中的酒一口乾了,大口烈酒入喉讓她雙頰瞬間飛紅顯得無比艷麗,也讓她一眼棕色另一眼藍色的異色瞳因此而更添些許魅惑的光芒,帶著幾分的醉意,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是啊,我不但知影阿母佮旭東的代誌,嘛知影你佮阿叔和阿姑的代誌(我不但知道媽媽跟旭東的事情,也知道你跟叔叔和姑姑的事情)!」
王正明身體微微一震,但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波瀾不興泰然自若,只見他伸手緩緩地拿起酒瓶拔開塞子又斟了一杯酒,像是要壓住他內心激昂的情緒般一飲而盡,強烈的酒精入喉後迅速滲透到血管內像電流一般竄流到全身每個部位,讓他感覺彷彿烈焰焚身,情緒也紓緩了下來。
王正明望著眼前同樣不勝酒力的女兒若無其事地笑說:「我佮恁阿叔和阿姑的代誌是自阮細漢時就發生矣,一直到十幾年前才予恁阿母佮阿嬸發現,恁阿嬸非常受氣,堅持一定愛我佮恁阿叔參恁阿姑三個人佇伊佮恁阿母面頭前做予伊看,結果恁阿母佮阿嬸看甲擋袂牢就和阮作伙耍落去(我跟你叔叔與姑姑的事情是在我們小時候就發生了,一直到十幾年前才被你媽跟嬸嬸發現,妳的嬸嬸非常生氣,堅持一定要我跟你叔叔與姑姑三個人在你媽與嬸嬸面前做給她們看,結果妳媽和嬸嬸看到受不了,就跟我們一起玩了)。」
王正明又望了一臉不敢置信的女兒一眼,又再度斟了一杯酒輕啜一口望著遠方說:「後來,恁阿嬸感覺真見笑,無論阮按怎苦勸,伊也是堅持欲離婚,最後恁阿叔只好答應,由恁阿母照顧曼青佮旭東,沒想著過年暗旭東看著阮四個人佇倉庫的代誌,恁阿母佮阿姑為著予他保守秘密,才佮伊發生關係(後來,妳嬸嬸覺得很羞愧,無論我們怎麼苦勸,她也是堅持要離婚,最後你叔叔只好答應,由妳媽照顧曼青跟旭東,沒想到除夕夜旭東看到我們四個人在倉庫的事,妳媽跟姑姑為了讓他保守秘密,才跟他發生關係)!」
聽著父親將這不能向外人道的家醜娓娓道來,王曼莉震撼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默默地看著王正明再度乾杯後感慨的說:「人的跤步若踏差,以後就僫回頭,阮大人做毋著代誌愛自己擔,恁阿母佮阿姑已經牽連著旭東矣,我無希望閣牽連著妳佮曼青兩個查某囡仔(人如果誤入歧途,以後就很難回頭,我們大人做錯事必須自己承擔,你媽跟姑姑已經牽連到旭東了,我不希望再牽連到你跟曼青兩個女孩子)。」
這一番話讓王曼莉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雖然她對於父母親如此荒淫的亂倫行為無法諒解,但是他們終究還是對她與堂姊呵護有加,不希望她們的清白被玷汙,她從來都沒想過,外表看起來無此粗獷的父親,居然有這麼一顆細膩體貼的心!
不過,王正明並沒有留意到她臉上表情的變化,XO強烈的後勁讓他眼皮越來越重,忍不住打了哈欠說:「我醉矣,先來去睏,妳也較早睏矣,莫飲上濟(我醉了,先去睡了,妳也早點睡,別喝太多)。」
望著父親拖著沉重的腳步搖搖晃晃吃力地上樓的背影,王曼莉一直強忍住的淚水終於如大雨般簌簌滑落,她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什麼要哭,只覺得為父親感到心疼,雖然她很想痛痛快快的放聲大哭一場將這莫名的情緒徹底發洩出來,但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必然會吵醒其他人,所以她只好掩著嘴低聲啜泣,如此一來反而讓她哭得更久,居然足足哭了半個小時情緒才平復。
望了一下牆壁上的時鐘,她這才發現居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雖然喝了不少酒讓她感覺茫茫然但卻還是了無睡意。只見她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過了半晌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站起身來,將大廳的大燈關掉走上了樓。她的房間在二樓,但她卻繼續往三樓走去,直到父母的臥室前才停下腳步,舉起手來輕輕地敲了門兩下,然而房間內只傳來王正明的鼾聲。
王曼莉又輕輕敲了兩下門,但房間內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於是她試探性地扭動喇叭鎖,果然順利地打開房間門,在昏黃的小夜燈下,只見渾身酒氣的父親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仰臥在床上沉睡,顯然她的母親還待在王旭東的房間內與他同枕共眠並沒有回來。
明明是情人節,但自己的老婆卻在別的男人懷中,如此淒涼的光景讓她不禁對父親又更加同情,伸手在父親的肩膀輕輕搖了一下低聲輕喚:「阿爸,你睏猶未(你睡了嗎)?」
見父親沒有反應,王曼莉又再次搖了搖他的肩膀再問一次:「阿爸,你睏猶未?」
但王正明卻依然睡得像頭死豬般毫無反應,於是王曼莉小心翼翼地掀開棉被,再將王正明身上的睡袍往上捲,只見他所穿的平口褲被肉棒高高撐起成為一座小帳棚,王曼莉忍不住嘴角上揚暗忖道:「阿爸大概是夢到了正在跟哪個女人風流快活吧?」
既然父親已經進入狀況了,那她這個做女兒的一心想要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來回報父親的養育之恩就好辦了!
於是,她不再猶豫,雙手將父親的平口褲沿著雙腿輕輕地拉了下來,雄姿勃勃的肉棒一被釋放出來,立即興奮地隨著脈搏不住地向她點頭,讓她覺得甚是可愛,立即伸手將它一把握住緩緩地套弄了幾下,猶在睡夢中的王正明受到這樣的刺激,爽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王曼莉暫停了下來望了他一眼,確認他還沒有醒過來,才又繼續擼管,只見王正明眉頭微蹙輕聲呻吟,看起來似乎無比舒爽,於是王曼莉再接再厲的加快擼動的速度,不一會兒功夫就讓透明的黏液從尿道口緩緩滲出,龜頭脹得又大又紅,彷彿一顆剛剝了殼的紅蛋一般。
自從她無意間發現了家族內成員近親相姦的秘密後,她已經偷窺過好幾次,對於男歡女愛這些事情也充滿好奇,不過畢竟從來沒有實戰經驗,因此她只能憑著記憶仿效母親與姑姑幫男人吹喇叭的方式,先伸出舌尖在父親的尿道口轉圈打轉,接著才試探性地張大嘴巴將整個龜頭含住,帶著淡淡尿味的男性氣息彷彿摻了催情藥的烈酒般,讓她深深迷醉,不自覺地用力吸了一口,睡夢中的王正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吸力吸得又痛又爽身體興奮地微微顫抖,並不停地抬起腰來肏著她的小嘴,口中還喃喃自語的呻吟:「哦…婧瑩…啊…真爽…」
顯然,他在夢裡此刻正夢到自己的妹妹正在幫他口交而連連喊爽,這讓初試啼聲就獲得父親高度肯定的王曼莉不禁有些得意,於是口手並用地一邊抓著肉棒的莖身上下擼動,一邊用她艷紅的小嘴吞吐吸吮著脹到極點的龜頭,很快地就將王正明弄得眉頭緊蹙,想是在幹穴般不停的向上挺著腰將肉棒在她的口腔內抽插著,不時還頂到她的咽喉令她反射性的乾嘔。
正當她被肉棒插得快無法呼吸之際,王正明忽然大喊了一聲:「啊…」,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瞬間在她的口中噴灑而出,數量多到她的嘴巴無法裝得下,但她又不敢將正在射精中的肉棒吐出來,只好繼續含著肉棒艱難地將精液吞下肚,直到感覺口中的肉棒停止了躁動,似乎已經停止射精了才將它吐出來,卻發現被她的口水泡得油亮亮的肉棒依然堅挺,在夜色的微光下生氣蓬勃地隨著脈搏微微顫動著,彷彿在向她示威更像是在對她發出禁忌的邀請。
即使只是幫父親口交,但是這短暫的折騰卻已經把她搞得全身香汗淋漓,她那被包在小小三角褲中的處女鮑,剛才在她偷窺媽媽與堂哥偷情時早就因為被撩動春心而溼答答,現在更因為品嘗過父親的精華後愛液橫流,整個身體都感覺水汪汪的,渴望著能被男性強而有力的占領來填滿那莫名的空虛,而越燒越旺的慾火更熬得她難受至極,讓她像著了魔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身上的衣物全都脫光,然後跨騎在父親的小腹上,用手指掰開正在向外不斷淌水的小穴在父親剛剛才射過精的肉棒上磨蹭著。
生平首次與男性進行性器官的連結,對象又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挑戰禁忌的背德感覺,令她簡直快瘋狂了,小穴內情不自禁地湧出了大量的花蜜,全都沿著肉棒的莖身滑落下來,像極了正在燃燒不斷滴淚的蠟燭,無怪乎古人會把這樣的性交姿勢稱為「倒燒蠟燭」了。
隨著快感的不斷上升,淫水源源不絕地從小穴中淌出來將王正明的肉棒泡得無比光滑油亮,王曼莉緩緩地將身子一沉,粗大的龜頭將緊緊含住它的陰唇擠開朝深處入侵,但窄小的處女穴卻防守的嚴嚴實實,讓肉棒寸步難行,更將王曼莉插得雌牙裂嘴痛不欲生,只好將身子升起讓肉棒退出來,在緩了一口氣後,她咬了咬牙又再度坐了下來,讓肉棒朝陰道的深處再次深度入侵,但彷彿像是要將她整個下體撐裂的劇痛卻又讓她在關口停了下來,猶豫著是否應該再繼續下去。
相對對的,一直陷入泥醉而昏睡的王正明在女兒這拙劣的騎乘下,卻是在睡夢中回到了他少年時期,趁著妹妹晚間熟睡的半夜時分潛入她的房間內偷香,對著妹妹那香噴噴的軀體又摸又親,強烈的繁殖本能讓他滿腦子只想著要交配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硬繃繃的肉棒對準妹妹的處女穴插入,但是弄了半天卻怎麼樣也幹不進去搞得手忙腳亂焦躁難耐,不顧一切地將腰用力的狠狠一頂,肉棒瞬間突破了狹窄的關口,感到無比的舒爽!
而這意外的突襲將騎在他身上陷入進退兩難的王曼莉幹得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只覺得下體彷彿被人撕裂一般疼痛到了極點,父親粗大的肉棒像一根剛從熔爐取出的鐵條一樣又燙又硬將她的處女穴完全佔領,將她幹得下半身徹底麻木無法動彈。
然而,王正明被她陰道緊迫的嫩肉牢牢吸住的肉棒卻在雄性本能的驅使下緩緩抽插起來,每一次的肏幹都讓在睡夢中的王正明夢到正在幹妹妹的處女穴得到無比的歡愉快感,因而越插越深、越幹越用力,但卻是苦了剛被開苞的王曼莉,因為擔心自己一出聲就會將父親給驚醒,只能咬緊牙關含著淚水默默承受著父親的肏幹,但是隨著父親抽插的力道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粗暴,她終於再也承受不住每一次劇烈的疼痛而輕聲啜泣起來。
然而,猶在醉夢中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王正明卻完全不知道女兒的心意,還是一昧的「啪啪啪…」狠抽猛幹,將王曼莉幹得痛不欲生幾近昏厥,才剛被開苞不久的小穴在他那青筋暴露而顯得無比猙獰的肉棒摧殘下,沾滿了淫水與處女落紅,彷若泣血桃花般令人望之生憐。
在接連幹了將近十分鐘後,已經幹得滿身大汗的王正明終於悠悠轉醒了過來,張開眼睛在朦朧的夜燈下只看到女兒臉上帶著兩行清淚眉頭緊蹙痛苦不堪在他的身上像是騎馬一般被幹得上下起伏,先是愣了幾秒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拍了拍腦袋,雙手向後將上半身撐起,這才發現他的肉棒竟然就插在女兒的小穴中被緊緊的箍住感覺又痛又爽,大吃一驚說:「曼莉…哪會按呢?發生什物代誌(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曼莉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對他燦爛的一笑說:「阿爸,今仔日是情人節,我毋甘(不忍心)你孤孤單單一個人睏,所以我將自己當作禮物送予你。」
王正明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女兒居然會趁他酒醉時爬上他的床,將她的寶貴處女主動獻給他這個親生父親,讓從來不曾對女兒動過歪腦筋,始終對這個掌上明珠惜命命的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望著自己那根硬如鐵棍牢牢插在女兒嫩穴中的肉棒,一切都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再也無法改變,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王曼莉見狀雙手捧著他的臉柔聲說:「阿爸,你莫吐大氣,是我家己大主大意欲按呢做矣,我知影你上疼我,希望我幸福,毋過,對我來講,將我的第一改送予你,就是我上幸福的代誌,因為你是我上愛的阿爸(你不要嘆氣,是我自己自作主張要這麼做的,我知道你最疼我,希望我幸福,不過,對我來說,將我的第一次送給你,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因為你是我最愛的爸爸)。」
這一番話讓王正明感動莫名,他現在才發現女兒已在他不知不覺中長大了,不但溫柔體貼善解解人意,身材更是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火辣性感,絕對是讓任何男人都會為 之瘋狂的女神!現在,這麼性感漂亮的女兒居然就這樣赤裸裸地讓他溫香軟玉抱滿懷,還與他性器緊密相連結為一體,他真他真的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依然在夢中還沒有醒過來?
「阿爸…」王曼莉略帶鼻音充滿情慾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輕喚,將他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只見女兒那一棕一藍的異色瞳閃爍著懾人心魄的魅惑光芒,讓他不禁怦然心動輕撫著女兒的髮梢,從他指尖所傳來的是的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須多言的愛情,讓王曼莉彷彿被催眠般閉起雙眼,將濕潤的柔軟雙唇輕輕地印在父親的嘴巴。
就像是對著一桶汽油丟了一根火柴,王正明剛剛被硬生生按捺下去的慾望又又整個爆發開來,他發瘋似的將騎在他身上的女兒推倒在床上,然後兩手各抓住王曼莉的一隻腳向上推成M字型,以男上女下的傳教士體位瘋狂的肏幹著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顆可口多汁水蜜桃的膣屄,將王曼莉肏的放聲狂叫:「啊…阿爸…有夠爽矣…啊…啊…閣較大力矣…啊…」
既然女兒都開口要求了,王正明當然只有遵照辦理全力以赴了!
此時此刻,父女倆徹底拋開了所有的倫理道德世俗枷鎖,更放下了在剛開苞後性器初磨合時肉體的疼痛顧慮,像是恨不得能夠與對方融為一體似的,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氣相互肏幹,將彼此的皮膚撞得「啪啪啪…」作響。
同時,兩人的舌頭還深入對方的口中貪婪的盡情搜刮每一滴涎津,但依然無法解身心靈的渴,因此他們死命地吸吮著對方的嘴巴,彷彿要將對方的靈魂吸進來,否則絕不肯罷休。
就這樣,父女兩人就像是沒天沒地的幹得昏天地暗,竭盡所能的狂歡縱慾,整張床被劇烈的動作撞得吱吱作響,不久前所喝下肚的美酒此時早已隨著汗水蒸發出來,與男女費洛蒙混合成濃濃的情慾迷霧瀰漫在整個房間內,讓沉淪在近親相姦慾海中的這一對父女倆徹底滅頂!
忽然,王正明直起身來雙手緊抓住王曼莉的纖腰瘋狂地衝刺,將她幹得大聲淫叫:「阿爸…我欲死矣…欲予你姦死矣…啊…啊…閣較大力矣…啊…啊…」
王正明也喘著氣說:「好…恁爸我就姦予妳死!我姦!姦!姦!…」
隨著他的快速衝刺,父女倆就像是在為彼此加油助陣般,異口同聲吶喊了起來,在將進肏幹了一百多下後,王正明終於在一聲狂吼聲中將第二發濃濃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都射進心愛女兒的子宮內,而王曼莉則以雨點般的熱吻狂撒在他英挺的臉龐上,過了好久好久,王正明才睜開疲憊的眼睛深情地望著女兒,捧著她紅通通的臉蛋無限愛憐地親吻著,為這個醉愛的情人節畫下一個令人永難忘懷的圓滿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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